
枣花开的时候,正是春种农忙的季节,因此更没人去欣赏这淡黄色的不起眼的小花,唯有蜜蜂为伴
今天怎么了,清晨开电视看陈明的一个女人自觉三部曲MTV,中午看一个朋友的文章,都是不同的女人对过去对今天的总结和反省,叫人唏嘘不已
实际上,我不以为女人吸烟就意味着沉沦或者堕落
我喜欢披肩长发,喜欢烟雾萦绕着半嗔半怨的眼,似醉非醉的脸
我以为,女人优雅吸烟的姿势,最美!就像席慕容的诗,或者李清照的小令
夏季,比及红日西沉,暑热稍褪,各家各户的小伙伴们就会风气性地将洗好的竹床竹椅之类的乘凉用具搬出来,放在乌枣树下
在繁星满天的夜色中,大师在凉床上或坐或躺,随便地摇着芭蕉扇,驱逐边飞边嗡嗡叫着来凑嘈杂的蚊子,聊着轻快的话题,国度大事、村里消息、再有百般街道动静,萤火虫在空间游弋,时明时暗
二哥高兴盛来会哼上几句念旧的歌谣,五哥大概会来几句蔡鸣凤在大街思前想后,想起来故乡事珠泪交谈,悔不该在教中辱骂争斗之类的花鼓戏
老太婆们则摇着芭蕉扇反复着昨天的故事,偶尔讲梁山伯与祝英台的传闻,而我听得最多的仍旧穷孝子贤孙李光宝的故事
在那文明生存极端缺乏的岁月,乌枣树和着那入耳的故事不知伴随我渡过几何优美的晚上,也就在这时候,我读懂了伯仲情,读懂了故土泪,读懂了陵前这条巷子
举头向月,心事花房一般繁丽
月焚烧不息,轰然迸裂,莅临漫天月的眼眸,星星证明存在破碎的眼泪,遥远地望着他重新缔造一个世界
他用力捏了捏手中碧翠光滑的湘妃竹的钓竿,长丝无钩,轻盈地一甩,哈哈大笑,沉钩垂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