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荡是什么?是送花?雨中散步?楼前鹄立不去?即使两人相互向往相爱,什么事都不做,静静对立城市发觉是放荡的
要不,纵然两人坐到月球上拍拖,也是发觉不到放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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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梦,是哀伤的陈诉;哀伤,又是残梦的独白,昨夜雨过,留住的是落叶的轻叹
我从来断定,梦不会太长,你不会太远,希望,我的断定是对的,起码我不妨这么自大
此刻,近隔绝交战花炮创造对于我来说,仍旧是很罕见的工作了
花炮工场轨制化,普遍人并不承诺简单加入,双亲从事的处事,也与花炮创造的中心工艺出入甚远了
在确定的水平上,花炮,与我的生存正渐行渐远
但惟有我本人领会,不大概的,这一辈子,我与花炮的因缘都不大概断的
在每一个浏阳人眼底,不管是怎么办的场所,婚礼、寿宴、丧礼、或是形形色色的喜讯,烟花的生存都是不行或缺的
一挂鞭炮,驱走一年中的艰巨与悲惨,带来来年的宁靖与蓄意;一筒花炮,开放的是喜庆氛围下的痛快与快乐;一根烟花,照明的是孩子们最时髦的笑容
花炮,以形形色色的情势生存于我的生存中,但在它焚烧殆尽此后,留住的那种滋味,却都是一律的,一律的没辙代替
常常在放过鞭炮后,我城市走到表面,体验着和风,将那令人释怀的滋味带回我的身边
年年的大年三十黄昏,我老是风气于在那一挂长长的鞭炮放完后,闻着那浅浅的滋味安定安眠
也许这个季节本身就是惆怅、思念和艰辛的象征,就是多梦的季节,就是考验爱和证实爱的季节
季节已过白露,早上起来,全所人员做完广播操后,发现地面上出现了霜冻
地皮变得紧绷绷的
在那种几乎透明的冰霜上面,还洒了一层细小的雪粉
走在地面上传出干巴巴的响声
税所院子里的花一下子焉了,花朵耷拉着脑袋,花瓣的边缘也变的枯焦
高大的梨树枝叶变的脆生生的,颜色有浅绿变成了黄色
个别枯枝的叶子已飘落在地面上,发着卷,上面凝聚着一层霜粉
走出院门,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明净清爽的气息
看见祁连山隐在蓝天之下微微发蓝
显得宁静而丰硕
山顶上积了一层雪,很白
从那里吹来的风,砭人肌骨
祁连山之上的天空十分之蓝,钢蓝,泛着一点青色
天空之上没有一丝云彩,天空完全裸露着,显得矜持冷峻,像无限拓展的疆场
一轮红日慢慢升上天空,把浓酽的橘黄色的光辉凝重地铺呈在“铁人”王进喜故居纪念馆四周,和与纪念馆相望不远的玉门油田炼油塔及钻井架上
这一刻,我突然记起再过几日,就是“铁人”王进喜诞辰八十岁生日,不知到诞辰日“铁人”精神还有没有人想起
这时,我看见在什么地方,横陈着为天空而痛碎的东西
做为“铁人”故乡的收税人,我们时刻牢记“铁人”王进喜“硬可少活二十年,拼命也要拿下大油田”的嚎言壮语
这句壮语激励着我们去完成税收任务
我们到后院的杏园里扫落叶,发现落叶干爽爽的铺了一地
落光了叶子的树林突然变的疏朗了,飒飒的秋风在杏树枝杈上弹出古筝般的清韵
一整座林子空了,里面弥漫着一种苍然萧瑟的气息
仿佛一座林子刚举行完葬礼
每一棵裸露着树枝条的树都像圣徒一般冷漠,清癯,形销骨立
树林里有谁家的几十只小尾寒羊,是政府部门“双带”工程投放给农民发家致富的
我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羊吃树叶,我发现羊咀嚼树叶的样子非常惬意,像小孩嚼饼干
一瞬间,我感到羊吃的不仅仅是树叶而是经片,是写满文字的经片
我有些惊愕地看着羊不停的咀嚼
我想,这只羊在吃了经片后会成仙
而事实是这只用树叶喂肥的羊会在某一个节日被宰掉
无论一只羊将会成为什么,都不会改变被宰杀的命运
扫完树叶之后,总喜欢在林子里转悠
杏林边有一块空地,里面长满了半人高的青草
青草的枝叶已经风干,变的枯焦,脚踩进去,咯吧吧的响
人们最喜欢到地里采菊花
那时,黄色的菊花还没有完全凋谢
这时,菊花不但凋谢,连花根都不知让谁挖去了
此时,上班的时间到了,我们抖去身上的尘土和些许白霜,换上蓝色的税服,迎着初升的红日,“翻过千山万水,走遍千家万户”去收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