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令他惊讶的是,他自己的双手,却在这“山”间游移
这让他晕眩而不知所措
他想拿开
忽然,他的手被什么握住了,正是她的手,绵软柔和,满怀期待
于是,他的手停住,眼光继续往下游移
目光所及,似他身体四周漂浮的水草,黑而浓密的如他一般的小小森林覆盖在她的双腿根部交叉处,然后,有一朵光芒四射的莲花迎迓着他,天衣无缝——她是他惟一的花朵,他的一切举动与快乐似乎与生俱来,无可阻挡
他完成了他可以完成的所有动作——此时,他已分不清自己的具体位置,到底是在河之洲还是在浪涛之上,因为,他伸手可及处,有一棵不高不矮的小树
就在此时,他闻到一种青涩的味道,确切地说,是青涩里带着甜密
这种味道是自他们的交融处开始,一忽间弥漫了整个他的感官(此后每每与她在一起,这种味道就自然而然地散发开来,青涩而甜蜜,成为他们彼此相依相偎的诱因
后来,他给这种味道起了一个动人的名字,那就是——爱)
他摘下一枚叶片,覆于她的水草之上……
让人哭得最伤心的是朝鲜影片《卖花姑娘》,可恶的地主婆把卖花姑娘的眼睛弄瞎,她在冰天雪地里孤苦伶仃地走着,地主婆那阴沉的脸及恐怖的画面令人窒息
特别是那电影插曲:“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着花篮上市场,卖花来哟,卖花来哟……”,哀歌一起,观众抽泣唏嘘一片,隔壁的仙巧大婶竟嚎啕大哭起来,她想起在万恶的旧社会,她的母亲做童养媳的悲惨遭遇
第二天,村里贫协代表在学校召开“忆苦思甜”大会,除仙巧婶诉苦外,还有张有顺在诉说解放前,给村里一家地主扛长工放羊受剥削的事
台上人痛诉得泪流满面,台下的我们鼻子也酸酸的,张有顺一讲完,校长领我们振臂高呼口号:“打倒地主,打倒万恶的旧社会!”最后集合起来齐唱“不忘阶段仇,牢记血泪恨……”会场气氛庄严、冷峻,许多年后,我还走不出“卖花姑娘”的氛围
阳光忘记了的,还是屋檐有意丢下的,我想无论怎样,我欠小巷好多好多的
树叶给小巷筛选了阳光,我一年给小巷也就一次两次身影吧
25、陆地?陆地对我来说是一艘太大的船,一个太漂亮的女人,一段太长的旅行,一瓶太刺鼻的香水,一种我不会创作的音乐
Land?Landisashiptoobigforme.Itsawomantoobeautiful;itsavoyagetoolong,aperfumetoostrong.ItsamusicIdontknowhowtomake.
船长该不该送漆报酬激励的争议,这本质上是两个思想体制、话语体制的碰撞
即使是在当下时髦的“潜准则”话语体制里,漆工只有将船油漆得明显亮丽,就算是实行了天职工作,实足无负担再给船只补漏
补漏,算是给船长特殊的维护,固然须要船长的“道理道理”,要不船长即是有“不记事儿”的疑惑了,不给些款项光滑,你能保护下次出港能安定吗?